我曾经期待有一个崭新的没有一点瑕疵的生活,可我知道那不可能,现在突然有这么一个机会了。
听人说,死亡是一个新的开始。现在,我真的要重新开始了。与从前一笔勾销。
好不容易等到两个闹腾的小鬼睡着才有机会提笔不过才半个小时,似乎要醒了
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期待与你的见面。”
最后一行字与前面的字体截然不同,飘忽和潦草的符号像是浮在纸上。陆放脑简单的构想了一下那画面,摇头直笑,把信纸收好,塞回信封。手里拿着那张照片站起来,或许,真的要去看看他了。
外面正在下着小雨,天地浑然一体,天边模糊着一团迷蒙的青色。
洛伊听到管家的通报,说门口有一位先生来找苏简。
想都不用想洛伊就知道门外是谁,挥了挥手让管家下去,故意托了十几分钟才跑上去告诉简非。简非一听,把孩往他怀里一塞,拿着把伞穿着拖鞋就冲进雨幕。
“陆放”简非让门卫开门,门外果然站着一个抱着一盆蓝紫色绣球花的男人。然打着伞,但他的肩头和裤脚已经湿了大半,“快进来”简非拉着他一起快步走进客厅。
找了条干毛巾递给他,陆放把干净的花盆放在地毯边,仔细的擦拭着头发。
“这么冷的天你哪里找到的绣球花还开的这么好”简非蹲在花前,凑近,深嗅了一口花香。
陆放把毛巾折好放在茶几的边角,“这是花圃里的,我看天冷了,就移了几株去室内,倒还折腾活了。”
“你看起来精神很好。”
“嗯,恢复的还不错。”简非把花盆放在暖室的窗台上,走过去与陆放相对而做,“这是新制的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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