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再来说这些,也已经迟了。”聂靖泽神情漠然,“你当初非要拿着聂家说事,让我与他在一起,难道就没有考虑过,我和他多年以后藕断丝连的可能性”
“你这样说,整件事倒都成了我的不是了。”聂明荣不以为意地一笑,双掌轻轻交叠,往椅背上靠去,“我现在确实有点好奇,你和他在一起,到底是真的对他余情未了,还是只是单纯为了与我作对,来气一气我毕竟,你当时有多讨厌那个孩,这一点我再清楚不过了。”
“关于我有多爱粟息这件事,自然是要回家以后关起门来与他说。我没有义务要在这里与你说。”聂靖泽从桌前站起身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麻烦不要打扰我工作。”
“看来你对粟家那个孩倒有几分真心。”聂明荣微微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那么,聂家呢”
聂靖泽拧起眉头看向他。
聂明荣双手交握搭在膝上,好整以暇地开口“你从小到大都不听我的话,我是劝不动你,聂家代代交下来的产业能不能劝动你我很久以前就对你说过,我只有你这一个儿。聂家的所有一切,终归会是你的,只有一个或早或晚的问题。我也相信你的能力,你在国外小打小闹做出的那些事业,我也不是不知道。”
几句铺垫的话下来,他提出最核心的主题句“你和粟家那孩分手,和与聂家有来往的任何世家的孩订婚,无论是女孩还是男孩,我都没有意见。订婚宴当天,让在座的各位宾客做个见证,我就把聂家的产业作为订婚礼物送给你。”
聂明荣问“你觉得怎么样”
聂靖泽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第十一章
周二上午,咖啡店来了一位贵客。
贵客年龄大约在五十左右,穿面料柔软价格昂贵的大衣,乘的亦是低调却奢华的私家车。窗外的毛毛细雨已经下了许久,所有人透过落地窗看得清晰,那辆私家车停在店外的路边,副驾驶的车门先打开,身穿西装作助理装扮的年轻人率先提着一把黑伞下车,转到后排车座靠人行道的那一侧车门外,将伞在头顶撑开,然后替坐在后排的人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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