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碗里。
田远把啃了一半的排骨丢给潘雷,上边还有些肉,可就是咬着有些费劲了。丢了可惜,让他吃去吧。
“我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男汉,吃那种东西,还不补死我。我肯定天天上火流鼻血。”
潘雷邪邪的笑了。食指勾起他的下巴,就着他油乎乎的嘴亲了下去。
“我帮你泻火啊,我们做上一晚上,你什么火气都没有了。”
田远把所有鱼骨头,排骨残骸,都丢到他的碗。
“田儿,我要告诉我岳母,说你虐待我。你吃鱼给我吃鱼刺,你吃肉给我吃骨头,就没有这么虐待人的。这不公平。”
潘雷拍着桌,他夫纲不振,家里这口要造反,他要拿出雄风,他要让他这口知道一下,身为户主,身为这个家的顶梁柱,他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田远又吃了一块排骨,把骨头丢给他。
“呐,人狗平分。”
潘雷暴走了,嗷的一嗓大叫出来,扑过来就把田远搂在怀里,舍不得打他,舍不得骂他,又出不了这口气,只有拼命抓他的痒,看着他在自己的怀里又笑又叫,挣扎的和条鱼一样,他就异常开心。
田远大喊着,我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骂你了,再也不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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