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远啪的一下关上浴室的门,气不过,又踹了一脚。
“臭流氓,去死吧你”
破屋偏逢连夜雨,一脚踹下去,他扭到脚指头了,踉踉跄跄的跌坐在床上,自己生闷气。
怎么就遇上这个臭流氓了,真是土匪,他就不算一个成年人,顽劣不堪,品质恶劣。土匪一样。
气呼呼的抓过衣服穿好,坐在床上揉着脚趾头。
潘雷笑够了,从地板上爬起来,探头探脑的打开浴室的门,一看他家这口还在生气呢,马上卖乖,恢复成家庭主夫,开始收拾房间。推开窗户换空气,被折的和豆腐块一样。
然后凑近田远,一张欠扁的笑脸出现在田远面前,田远哼了一声,转过头,继续不搭理他。
“田儿,别生气了啊,乖啊,我请你吃好吃的还不行以后我再也不咬你了,你要理解,我一个三十岁的大处男,没有和其他人接吻的经验,只能想什么做什么。大不了以后我找其他人练习吻功。”
田远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他。找别人练习吻功他敢
潘雷马上做他身边,嘿嘿的笑着。
“我不找别人,有你就够了,我就是逗你呢。放心,我对国旗发誓,我对你的忠心就像我对部队的忠心是一样的,绝对不叛国,绝对不背叛你。阴转晴吧啊,绷着脸你不难受啊,不和我说话你不憋得慌啊。”
田远抬高下巴。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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