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富的脸一黑,目露凶光,恶狠狠地吼:“云河!你的手下打伤了我的人,我要你赔偿我两千条鱼作为疗伤费,并且交出你捕鱼的秘密以示诚意,那我就暂且饶了你。否则你就是跟功德殿作对,你在绿灵岛将永无翻身之日!”
“燕公子,是功德殿派你来的吗?”云河不为以然地笑了笑。
“我父亲燕坚是功德派的三大长老之一,难道这还不一样?”燕富恼火地强调自己的身份。
云河却伸出一根纤纤手指,摇了摇,做了一个否认的动作,轻轻笑道:“当然不一样!你父亲是功德殿的长老,但你不是啊!如果这不是功德殿的命令,你假借功德殿之名行抢掠之事那就是违规的,我有权不从。”
“你敢不从?”燕富气得全身骨头格格作响。
他长这么大,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恭恭敬敬,战战兢兢的,事因他有一个当长老的爹,如今平生遇到第一个敢在他面前说一个“不”字的人,老实说,他气得不知该怎么骂人了。
云河还没有把话说完呢!
“燕公子,不要说这是你个人的行为,就算是功德殿的命令我也不会从。因为错不在我们。赵奏不但不遵守规则,还用拳头威胁我们,我们只是为了自身的安全而实施正当防卫把他赶走而已!是他动手在先,我们总不能随便任他抢任他打吧?”云河说完,拿出自己的玉简,把里面的一段录影投放出来,立T影像b真地呈现在半空。
赵奏在半天之前,威胁千瞳不成,想拳打千瞳反被弈武一拳轰飞的全过程便活灵活现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如果云河录这段影像使用的是其他法宝,那可能还存在争议,有可能是云河作假。但大家都知道,这玉简是功德殿颁发的身份令牌,其一切功能都是最具权威的,没有人会怀疑这一点。因此,大家所看到的,必然是真的发生过的。
“这……”罪证确凿,燕富一时不知如何狡辩。
这时,领鱼群众又开始议论纷纷。
“燕富真是厚脸皮,他以为他爹是燕坚就可以作威作福?真为燕坚长老感到丢脸,生了这种没出息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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