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我们要走了喔。」一声轻唤将我拉回现实。
隔着一大面玻璃落地窗,妈妈站在休旅车旁边对我挥手,任司海已经坐在驾驶座,从降到一半的车窗朝外丢来关切的视线。
「何小姐,有你的信喔!」加快脚步,路过大厅,管理员喊住我。
我轻声应和,走了过去,签收後接过管理员的信封,是一封挂号信,hsE公文袋包得严实,确认了上头的寄件人,我一目了然。
耳边传来妈妈的催促,我仓促把信封塞入包里,匆匆跑上前。
「不好意思,还让你们两个都请假回来帮忙。」
「伯母,别这麽说。瑞祺发生这事,谁都不乐意见,我能帮上多少忙就帮。」
前座传来妈妈和任司海的对话声。
系上安全带,引擎发动声响起,我瞟向窗外,汽车安稳的驶向大道,我轻轻摇晃着脑袋,回应妈妈的内疚,「不要紧,我今天只有两门课,佳仪会帮我做笔记。」
尽管有保险费分摊医疗费,但姊姊的情况特殊,为了长远打算,妈妈终究还是卖了存放在仓库里原先是非卖品的画作,其中也包括了郑画家的画。
拍卖画的消息一出,郑画家的画在消息刊登网上的隔天就被一个买主整批买下,对方甚至开出了b原本行情还要高的价格。
「妈,你说这个买家是什麽人?」我趴在车窗边,眼前的景物因为高速模糊成数条平行线。
「卖画的事当时我让助理去处理,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买主有些年纪,是很有气质的人。」
这年头多的是财大气粗,就算是买画的人也不见得撑得起画作的气质,我有些兴致,「是男的还nV的?」
「这个嘛,我们等一下就知道了。」妈妈回答起来也是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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