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状似懂事的爬上了隔断了另一头,躲在炕上,脑中不自觉的回放着刚刚的种种,李文生的那句“他的女人”,如一颗石子扔进了湖中,虽然很小,却惊起了涛天巨浪,久久不能平静。
男人的嘴里瞬间苦苦的,心里酸酸的,久久不能入睡。
听见燕北翻身的声音,柳絮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敲了敲隔断,轻声道“阿黄,你是被吓到了吗”
燕北本能的摇了摇头,发觉对方根本看不见,本来肯定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糥糥的肯定“嗯,阿黄怕怕。”
柳絮叹了口气道“我,也怕,怕护不住家人,更怕李文生血洗了王家,虽然王家人不是好人,但我总觉得杀他们有些、有些唉,我也好生矛盾。”
燕北不知道以阿黄的身份应该怎样回答柳絮的话,正寻思着,柳絮再度叹了口气道“阿黄,你过来吧。”
你过来吧燕北眼睛不由得眨了又眨,这是邀请他一起睡的意思吗
静默了一会儿,本来想拒绝的燕北,本能的抱起被子,没有下炕,直接从隔断的上方就翻了过去,将身体裹成了蚕蛹,直直的躺在了柳絮的身侧,一动也不敢动。
柳絮见燕北不动,以为他的“玉清毒”又犯了,小手探上男子的额头,又探了探自己的额头,见与自己额头温度相差无几,这才放下心来。
随即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把衣裳脱了吧”
“啊”燕北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这是几个意思
见燕北呆萌的望着自己,柳絮举了举手里的创伤药道“打架的时候,你是一味护着我的,我都知道。尤其是王家那几个痞子,打了你后背好些拳头,定伤得不清,你脱下衣裳,我帮你抹抹后背。”
本来想拒绝的燕北,见柳絮一脸的赤诚,鬼使神差的将后背转了过来,将中衣褪去,露出白晰的后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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