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王国在海里煮的眉毛胡子都白了,除了用不完的盐,也没弄出一粒火药来。
量才是最重要的,一百万斤不是最佳配比的火药,就是比一万斤斤最佳配比的火药厉害。
杨策也一样,他不在乎这些火药的制作工艺,也不在乎尼德兰或者这批火药的生产者对它是什么配比,只要它是火药,没造粒都行。
我自己晃晃。
“死危等?那是个什么地方,这名太不吉利了吧。”
杨策嘛,福州人,如果这个词让他来翻译,那除了福建人谁都不知道叫啥;要是让军中的广东兵翻译,可能会叫个睿弟,睿智的弟弟;或者衰弟。
要是这个广东兵还懂夷格兰语那就更了不得啦,类似衰前面的发音比较像三,终于能起个好听点的三弟。
但汉**官团参将杨继忠是北方人,还是北方的边军出身。
虽然杨策是让他拷问,不过那尼德兰商贾撂的太快,直接全说了,杨继忠便把这记下,交给杨策,拿他们那北方方言的语调写出来,就是死危等。
“嗯……你知道这个地方,在哪,它大么?兵多么?”
杨策问这话时两眼冒光。
“它在,在北方一个常年冰雪的大岛上,上边还有几个国家,地方挺大,人算是不多也不少吧,国内产铁,很多铁。”
杨继忠脸上并不像杨策这么渴望一块产硝地,而且他看着杨策露出巨大**的表情还有点担心,正打算说什么,就见杨策已经变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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