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在岳凌寒的身边,她总是感到安心而不用忧虑什么,误以为自己可以依赖他解决一切。
而事实是,她明确知道,她既没有非凡的样貌,没有富可敌国的财产,没有温柔可人的性子。
她只是空有几分倔强一腔孤勇,一个摆脱不了的下等人标签,一个狗皮膏药一般的吸血鬼父亲,她就是个二流货色。
不,三流的。
女孩颤抖如秋风中无所依托的落叶,她无力地扶着墙,大口喘息着,仿佛可以借此挣脱命运枷锁桎梏的窒息感。
季雨悠收拾好情绪回到教室时,正好是课间休息时分。
女孩的身影一进入教室,原本热热闹闹戏耍的人群诡异地安静了一下。
从门口走回课桌的一路上,季雨悠非常艰难地让自己不要去在意他们的目光,那种充满着审视、鄙夷、不屑的眼神,仿佛扎在她心头的利刃,留下一道道伤口无法抹去。
“你们可别取笑我了,我家开的那车怎么敢和雨悠的座驾相比呢。唉,雨悠,你早上坐的那辆车可价值不菲啊,是谁有这么大分量,供得起一辆莱肯超跑呢?”骆加与同学调笑着。
“不一定,说不定是雨悠家自己买的呢?”
“真的呀?那雨悠爸爸天天开着那车去种红薯咯?哈哈哈哈哈……”
周围的人肆无忌惮地笑着,大声开着玩笑生怕季雨悠听不见似的。
“骆加,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梁乐乐走到季雨悠身边,轻拍季雨悠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往心里去。
“笑话,一个品德败坏,没有底线的女人而已。”骆加冷笑不已,“也不知道爬上哪个男人的床,费了多大劲儿才搞来这样一次机会呢,这种轻浮做派,我可羡慕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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