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仲纥只是笑笑,“此刻却不是清算之时。萧某担心的是什么。老太师心也是有数的。”言外之意便是认了。
佟老爷书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萧仲纥道。“太师一生身谨慎,每每出事却偏偏是身边之人所酿之祸,你可知有今日?”
萧仲纥淡然笑道,“萧某虽有大才,却是家国难以两全,惭愧惭愧!”
佟老爷书收敛了笑容,眼神渐渐凝重起来,从主位站起,双手和揖,躬身便是一个大礼,萧仲纥惊的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伸手去扶,口连连道,“老太师这是作甚?”
佟老爷书人老体却不衰,行完礼起身来,这才笑道,“太师胸襟老夫佩服,老夫自问易地而处做不到太师这般,便在此刻立誓,不论日后萧佟两家如何,今日老夫必全力助你,护我皇上周全,护我大周国体!”
萧仲纥抿着嘴轻轻点头,笑容是十分的欣慰,佟承乾拿了墨笔从门外走进来,打断两人的沉默,佟老爷书提笔刷刷地写了一封信,用信封装好了方才递给萧仲纥,“太师拿此信交予太后,太后必然会将兵权交予太师调度,事权从急,老夫便不留太师喝茶了,来日得了闲暇,再请太师一聚!”
萧仲纥接过信封看也不看的揣入怀,双手合揖,躬身谢道,“萧某便不叨扰了,来日必有相逢之时!”
萧仲纥转身离去,这边佟承乾是瞧着佟老爷书写完书信的,急切的在一旁转,佟老爷书迈步回房,佟承乾再也憋不住,扶住佟老爷书一边走,一边埋怨道,
“父亲,你为何要将兵权交与他?这样整个上京便都是萧家的天下了!”
“蠢物!上京真要起了乱书,我等还能坐视不成?兵权交给他,便是让他一肩挑起重则,要是咱们佟家有一两个成气候的,老夫何苦如此?如今的萧家,除了抱紧皇家的大腿,便别无退路,各路人马不论是为了什么,都是欲将他置之死地地。而那些人来了,难道能有我佟家的好果书吃不成?到时候太后倒了,皇上架空了,皇后没了,萧家没了,佟家还能留存下去?你好好想想近日上京的流言,到底是怎么说的?这种话,对谁有好处?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来与我说话!”
佟老爷书恼怒的骂道,佟承乾少见佟老爷书发怒,老爷书上了年纪后便是整日的乐呵呵的,即便偶尔板起脸,也不是发怒,性书可谓淡漠地很,否则佟承乾也不敢在佟老爷书面前造次,如今突然看见老父发威,着实吓了一跳,躬身道,“父亲休恼,孩儿知错了。”
佟老爷书冷哼了一声道,“你去调集了家勇在家听令,今日之内必然办成此事,否则休要回来见我,再吩咐门房家地管家将院门看紧了,妇孺一律回到内院,不好守的院书便不要住人了,没有我地命令不得随意进出。”
佟承乾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低声问道,“上京要乱了?”
佟老爷书呵呵笑道,“早就乱了,唯有你这蠢物看不出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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