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已毁在我手里。
究竟我是做对了还是做错?
我对元帅的忠诚在大幅减退。
前方的洞顶出现一个深洞,浑圆整齐,显然是人工开凿而成。
身随念转,离开河道,升进洞内,随洞势往上作四十五度斜飞,不旋踵置身在一个千来尺见方的人造石室。
一部小型水陆飞行车泊在石室正处。
我的脑电波钻进飞行车的智能系统里,发现这飞行车上次的使用时间,是在半年之前,亦是梦女抵达邦托乌的时间。
我的脑电波四处搜索,很快找到了要找的东西,就是装在壁顶的一个装置,它能瞒骗任何侦察系统,使它们探察不到这里的空间、通道和地下河道。
这都是达加西的精心布置,难怪他成了联邦国最惧怕的人。
我将一组讯号输入室顶的控制系统。
“轧轧轧……”一道伪装的门在前方张开,露出层层上升的石阶。
我踏上石阶,不一会由顶端的另一道门,进入一个巨大的实验室。
内里的情形显示这实验室已长期未被使用,所有储藏柜空空如也,地上台面散满件废纸,明显地经过了一番搜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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