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儿终于哭出来,喊道:“你偏心眼!不是我做的,为什么禁足我?谁知这是不是观棋的诡计,她最狡猾了。那药也许就是江如波自己下的,栽赃给我们。凭什么冤枉我?!”
王壑道:“这我自会查明。刚才谢相亲自审问的江如波,眼下他虽住在王家,却不可随意走动,哥哥并未包庇他。不过是禁你的足,你闹什么?”
赵宁儿道:“那跑的观棋呢?”
王壑道:“我们本就无权扣押她。走便走了!”
赵宁儿哭道:“你偏心!你偏心!”
王壑严厉道:“此事没的转圜!若是在战场上,双方立场不同,胜负自然各凭本事;眼下在这里,且不说观棋是江南使节的身份,事关大局,只凭背后主使者利用二少爷这一点,我便绝不能容忍!无论是谁,一旦查出来,定不轻绕!你这般嫌疑,只是禁足,怎就委屈了?”
众人都噤若寒蝉,连老太太也不敢说话。
朱雀王喝道:“宁儿不可胡闹!”
最终,赵宁儿被赵夫人带回去禁足。
王壑又查问了一番,才回到自己院中,感觉心绪繁杂,便将一架瑶琴捧到窗前,坐下C琴。
他需要静一静心。
他虽聪慧,JiNg力终究有限,又曾在外奔波七年,花在琴艺上的工夫就少了,所以琴艺并不JiNg湛,却也不是一般人能b的。当冲淡、悠远的琴音袅袅散发,他心头为之一空,种种俗务迅速沉淀下来,风清月朗。
不知弹了多久,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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