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不能指望王壑。
她必须自立自强!
她认真对王壑道:“我绝不信我家姑娘会做出这种事,但我不会对你们分辨,分辨了你们也不相信。有一句话我可以保证,而且知道你们一定会信。”
王壑忙问:“什么话?”
李菡瑶坚定道:“若是最后查清此事确实是我家姑娘做的,我再不认她做主子,且要帮公子铲除她!”
王壑:“……”
他的神情很古怪,似笑非笑、似喜似忧,滋味难明。
朱雀王和玄武王则大喜。
玄武王道:“观棋丫头,本王刚才就说过,你主子是什么样人,本王要见了才能定论,本王不信传言,但你的聪慧和深明大义,本王是确信的了。不过本王又想,能调教出如此人物来,李姑娘想必不会太差。本王有些相信壑哥儿的话了:这事未必是她主使的。可是她这般有能力、有手段,又怎会被人钻了空子呢?本王不明。”
他婉转表明自己的质疑。
李菡瑶满心苦涩——因为她不在江南呀,她来北疆了呀!江南那个是假李菡瑶!
面上,她却认真道:“所以说,这事透着蹊跷。别说我家姑娘在,就是鄢二姑娘、火姑娘、落公子,还有赵少爷、方少爷,哪一个没有能力和手段?而敌人竟能得手。不怪赵姑娘怀疑,这确像是熟人趁其不备的作为。然我家姑娘不会这么蠢的,我们都能想到的事,她怎肯留下这个把柄给人?那不是引火烧身,自取Si路?!”
她庆幸:幸亏没冲动说出身份:若说了,人家会说她为了制造不在场的证据,故意离开江南,到北疆送粮,暗中早已安排了属下对赵朝宗等人下手。
人嘴两张皮,横竖由得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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