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晞也急忙道:“对。我怀疑你对观棋并非真心,而是‘退而求其次’。你若不真心娶她,将来准要后悔。你若后悔,将来不定生出多少事呢。”
王壑领会了她们的深意。
他也不愿娶个替身。这对观棋不公,对他自己也是一种羞辱。他不会草率地决定终身。
可真要他放弃观棋,他又丢不开,总觉得意犹未尽,就像听一支美妙的琴曲,一曲毕,余音袅袅,仍旧在耳边萦绕,在心上盘旋,然后在某个深夜,或者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就b如眼下——不经意地浮上心头,引得他循着记忆追去江南,重温与她的初会;又追到京城,回味与她的再会;再追来北疆,期待与她的再次重逢……
他不禁怀疑,这真是一个替身该有的影响力?在他心里,观棋真的只是李菡瑶的替身?
他有为她动过心吗?
他真要好好想想。
可是他想不成了,地面忽然震动起来,不是脚下,而是头顶,就像夏日暴雨来临前,巨雷在天空滚滚而过。几个年纪大些的禁军面sE大变,当即伏地的伏地,贴墙的贴墙,都把耳朵紧贴着地面(墙面)倾听。
一边听,一边回报:
“有大批人马入城。”
“源源不断!”
“敌人的援军到了!”
众人变sE,然无计可施。
密室内静下来,唯有一b0b0的震动,通过地表不断传递下来,提醒着他们形势的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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