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方式各有利弊。baishulou.net
苏烨在心权衡的同时，免不了一番天人交战。
杀人，在游戏里，他称得上双手染满鲜血。
但那不一样。
之前就说过，除了赵灵儿，包括李逍遥在内，他都只当别人是npc，杀之没有任何心理障碍。
夜却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苏烨固然不是白莲花，可夜也并非是他完全对立面，两边关系最多算是不明朗。
这种情况下要他辣手摧花，真有些做不出来。
一旦确定了敌对关系，不为别的，就为家人安全，他也会狠下杀手。
苏烨眼珠乱转，夜看明白了。
作为一名顶尖特务（间谍），读心是必修课。
“其实你不用这么为难，不信我，杀了就好；相我，留下我的性命，对你有莫大好处。”
“呵，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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