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皱皱眉,“怎么会如此的?皇后啊,自从咱们大婚以来,这些年在宫里,对汗阿玛也颇为孝心,已是尽了儿媳妇的礼数去,为何汗阿玛还对这样不满?”
皇帝拉着皇后的手,凝视着她的眼睛,“还是……在朕不知道的时候,办了让汗阿玛不满意的事儿来,而一直在瞒着朕,叫朕这么多年来都一直被蒙在鼓里,嗯?”
皇后原本晕倒过,身子已是疲弱不堪,此时更是冷不丁起了一层冷汗,在皇帝的逼视之下,忍不住在这盛夏的七月里打起了摆子。
“……皇、皇上怎么会这么问?妾身、妾身何曾有事瞒着皇上?”
皇帝缓缓抬起头来,点了点头,“那就奇了。皇后既然没有什么瞒着我的,我也没瞧出来皇后有什么不孝太上皇的来……那太上皇怎么会对皇后如此不高兴?”
皇后的眼瞳忽然变得幽深。
“……皇上说,是不是太上皇传位给皇上之后,后悔了?太上皇统御天下六十年,如今便觉寂寞了?”
皇帝一震,眯眼盯住皇后,“皇后,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皇后霍地抬头,“若不是的话,太上皇为何依旧居养心殿,而让皇上依旧住太子宫的毓庆宫?”
皇帝两手后撤,将皇后的一双手都给推开,自己也站起身来,与炕沿儿隔开两臂的距离。
“皇后……知道在说什么?方才还担心太上皇怪罪挑唆我父子不合;那现在说的这些,又是什么?还是觉着,在太上皇面前不好说这些话,怕太上皇的怪罪;却在朕的面前就能说得,朕就不怪罪了?”
“这不是二十年来的模样,”皇帝拂袖,“朕担心,怕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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