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笑得更得意了,g着她的小手指摇晃,“你看你自己,是害羞,不是恼怒。”
“若是恼怒,那就是爷勉强你了,你不愿意……可惜,你现在只是害羞,是羞怯——那就是说,你心里也是有爷的。”
他忍不住将她又拽近了,轻轻伸手拥了拥她小小的肩膀。
却没造次,还是不算入怀而抱。
“爷的话已经与你说了,那你对爷的气,还不告诉爷么?”
“爷容得你生气,甚至你若当真气得有道理,爷都准你在没人的时候——砸爷两拳,也能叫你解解气。”
“总归你得先叫爷知道你为什么气才行,憋着岂不白气了,是不是?”
夜风过耳,撩动鬓发。
小小绒绒的,轻挠着自己耳际、颈侧,那么痒,那么的难以克制。
廿廿的鼻尖儿酸了,眼眶莫名地发热。
他,他怎么是这样的一个人啊?
他是皇子,他要用强,那她不意外;可是他怎么能这么跟她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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