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这三年的日子中,许允耀陪伴了我一段时间,但很快就被我画上了句号,或许是我不想再用乱七八糟的方式来回避心中对江尉承累积的深厚情感。每次来到捷运站,我都会不自觉的停下脚步,回忆我们我初次相遇......音韵的旋律,是什麽时候带了淡淡的优伤?是什麽时候,那些欢乐的笑声,变得如此凄凉?如果我能永远停留在此刻,那是否可以让时间把我牵挂且挚Ai的你也一同留住?
三年了,我心中有个永远都填不满的缺口——永远,都少了他。
我也曾鬼迷心窍地去台北的那间医院,那间病房,那个床位,他早已不在。
跟广祥警官联络,到警局去找他,他告诉我江警官康复後被调职到北部,至於确切位置,他也不知道。
他的办公桌已清空,除了一个乾净未拆封的行事历。
「你不是说,不在办公室的日期会划上红圈吗?」我伤心地笑了。
婚礼在午夜就结束了,我们中华语文系的学生跟学校老师们畅谈许久,最後也各自散去。
而我醉醺醺地趴在桌上。我知道,许允耀陪在我生边,他的醉意并没有我严重,一件温暖的大衣覆盖在我身上。
等我再次醒来,他依旧在我身边,看着我,突然很惆怅地意味深长,「剩下的人生,你都这样单独过,会後悔吗?」
我嗤之以鼻,娓娓道出,「如果我在拼图上唯一的那个缺口y是塞入了不同形状的拼图,那就不会是一幅完整的画,即便看似完整,也有一些违和,这样才会後悔。所以我宁愿空着那快缺口,也不愿用不对的形状来填补。」
我一直保持形单影只,却是不刻意的结果。或许我已无法再满心投入情网。只有逝者的心电图才没有波折,一条直线蔓延到尾,永远不再心动的我和Si人又有什麽区别?
拒绝许允耀的护送後,我踩着高跟鞋走到捷运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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