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第一次做这样的梦,梦中母亲和员外叔叔交欢场景重现,那人却是自己和锦哥儿。
她像母亲一样分腿坐在食案上,两条腿把锦哥儿SiSi盘在胯下,R0uXuE含着男根,花丘蹭着耻毛,她低头看下去,有一颗小豆子样的R珠,粉红透亮,甚是可Ai,忍不住伸手一m0,顿时舒服得娇x一收。
锦哥儿被夹得用力一挺,低头hAnzHU凤儿双唇,灵活的舌头撬开两排糯米小牙,在她口腔里搜刮着津Ye,又狠狠x1着,似要把她x腔里气息全部x1尽。
凤儿只觉得下T腔道变得无尽的深,锦哥儿的一根火热竟探不到底,拼命x1着rOUDOonG,想要更加的深入。
“凤儿可是要再深一些?”
“嗯!再深些,再满些,里面感觉好空好空,要再深些T0NgT0Ng。”
锦哥儿把她抱下来放ShAnGchUaN,背跪着,下T春光一览无余撅向少年的脸,她竟不觉羞耻,反而心里莫名的开心,像等待着什么盼了很久的奖励。
随着一根火热巨大的cHa入,她还没来得及叫,耳边响起一个清冽冷静的声音:
“风SaO的小东西,梦里竟然敢让我来Ca0N1……”
她扭头看着身后挺动的人,如月透白的肤sE,挺翘尖锐的鼻尖,没有感情起伏的嘴角。
“公子……啊……”
梦中ga0cHa0激醒凤儿,稍微清醒时,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掀开被子一看——身下已经血水混合狼藉一滩。
“以后来月事可不能胡思乱想。”她告诫着自己,春梦虽爽,弄脏被褥也是真麻烦。
五日后,她去关雎馆正式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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