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叮过的地方痒的不行,h单抓手臂,挠大腿,发现男人一动不动,“哥,蚊子不咬你?”
李根说,“皮糙R厚。”
h单说,“你是挺糙的。”
李根,“……”
h单去找蒲扇,拿着躺到床上,扇着蒲扇,“哥,你热不?”
李根心说,热啊,怎么不热,你哥的心火正烧着呢,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火引到你身上,一起烧Si。
h单扇了会儿,把蒲扇给李根,“到你了。”
李根烦躁,“边儿去。”
h单把上面的褂子脱掉,在身上脸上擦擦汗,澡白洗了,“哥,那我不跟你睡了,我到堂屋的地上睡去,能凉快点。”
听着动静,李根咬牙,“回来!”
慢吞吞走到门口的h单闻言,快步躺回床上。
李根在心里咒骂,一把抓过蒲扇,大力扇动。
h单头后的包没消肿,他趴着睡,脸歪在席子上,眼睛舒服的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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