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歆听见田老对我的赞誉开心笑得像孩一样,感谢说:“那就谢田老吉言了,说实在,黑途他既然想要走读书这条路,我肯定得支持他。今年他可是育人学唯一一个收的农村户口学生。”
“不错不错!”
我难得被人这样夸奖,有些腼腆地低下了头,田老最后破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颤颤巍巍地举起来,“骆歆,老夫这杯酒,就当作给你送别了,以后的日,你自己一个人,好走!”
骆歆郑重地点了点头,在田老劝阻以茶代酒下固执地给自己倒上满满一杯,双手持着酒杯一饮而尽。
等叫来服务员买完单,她带着我和莫娅丫,告别田老,离开了望月斋,也彻底离开了过去混过的圈。
坐上车,我生怕路上跳出来查酒驾的交警,坚决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方便到时候还可以装模作样地换个位置。
骆歆见我执拗的模样,也只能随我。
骆歆驱车来到过去那我曾误以为包养她的男人那小区,带着莫娅丫下车,见我坐在车里不为所动的样,气的跳脚:
“傻,懂不懂情调?不知道送人家女孩回家啊!”
我这一刻脑袋一片空白,怔怔地站在骆歆身边的莫娅丫,不应该啊?这怎么会是莫娅丫的家?
望着她的身影,我脑海莫名地与将她与第一次撞见骆歆在家出轨的那小白脸重合了!
我揉了揉眼睛,险些直飙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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