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那老者双目瞪视着他,突然间眼精光大盛,冷冷的道:“黄钟公,教主命你们
驻守梅庄,是叫你们在这里弹琴喝酒,绘画玩儿,是不是?”黄钟公躬身道:“属下四人
奉了教主令旨,在此看管要犯。”那老者道:“这就是了。那要犯看管得怎样了?”黄锺
公道:“启禀长老,那要犯拘禁地牢之。十二年来属下寸步不离梅庄,不敢有亏职守。”那老者道:“很好,很好。你们寸步不离梅庄,不敢有亏职守。如此说来,那要犯仍是
拘禁在地牢之了?”黄钟公道:“正是。”那老者抬起头来,眼望屋顶,突然间打个哈
哈,登时天花板上灰尘簌簌而落。他隔了片刻,说道:“很好!你带那名要犯来让我们瞧
瞧。”黄钟公道:“四位长老谅鉴,当日教主严旨,除非教主他老人家亲临,否则不论何
人,均不许探访要犯,违者……违者……”
那老者一伸手,从怀取出一块东西来,高高举起,跟着便站起身来。其余坐着的三
人也即站起,状貌甚是恭谨。令狐冲凝目瞧去,只见那物长约半尺,是块枯焦的黑色木头
,上面雕刻有花纹字,看来十分诡异。黄钟公等三人躬身说道:“教主黑木令牌驾到,
有如教主亲临,属下谨奉令旨。”那老者道:“好,你去将那要犯带上来。”
黄钟公踌躇道:“那要犯手足铸于精钢铐链之,无法……无法提至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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