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举杯饮尽,酒似已有些发苦。
他当然也了解一个女人被迫和她所憎恶的男人在一起时,是件多么痛苦的事。
沈三娘忽然拾起头来,掠了掠鬓边的散发,道:“我这一生从未有过我真正喜欢的男人,你信不信?”
她眼波朦胧,似已有了些酒意。
开轻轻叹息,只能叹息。
沈三娘道:“其实马空群对我并不错,他本该杀了我的。”
开道:“为什么?”
沈三娘道:“因为他早已知道我是什么人。开道:“可是他并没有杀你。”
沈三娘点点头,道:“所以我本该感激他的,但是我却要恨他。”
她用力握紧酒杯,就好像已将这酒杯当成马空群的咽喉。
樽已空。
开将自己杯的酒,倒了一半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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