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勇说:“大姐,邪门的事不小,您得有点准备,过来的人挺多的,奔您来的。”
“谢了,兄弟,改天我设饭口。”凉粉出奇地冷静。
摊前的人逐渐增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买东西的人全都闪了,剩下的全是祸头,只是没有人敢挑头。
双方就这么僵持着,凉粉叫人搬了把椅,横刀立马坐在当,等着。
也就是二十多分钟,挑头的人,凉粉想都没想到,狗、银豆人五人地站在她面前,“怎么,你们从哪儿钻出来的?跑我这儿找兴是不是?给句话,是你们作事呀,还是老日本的意思?”
“大姐,明白人不说糊涂话,就凭我们,不可能跟您耍,不过,您也知道,跟着大哥,就得卖命,对与错,都是没辙的事。”狗倒说的是实情。
“狗,你划个道吧。”凉粉动都没动。
“别,您的道行别人不知道,我门清,明人不说暗话,大哥有点疯魔,不地道的人,您也知道是谁,我们哥们儿原地不动,待会儿,大哥肯定到,他要是犯黑,那也是没有办法,大姐您多包涵。不过,咱兄弟绝对是站着撒尿的,真有对不住的地方,到什么时候我接着您,绝不含糊。”
“兄弟,这事姐姐记着呢,友情后补。”凉粉继续端坐着。
不一会儿的工夫,气蛋、扣、小朝鲜、瘸晃,叉着腰站在凉粉跟前。
凉粉:“真不错,是个凑热闹的日,全都喝了蜜蜂屎了,给姐们儿添sE啊。”
小朝鲜是这哥儿四个当最贼的,开口就直截了当:“大姐,得罪,挑事的大有人在,别说我们成心,都是混饭的,人在房檐下,只得低头,没辙,大哥调遣,不得不来。上次气蛋的事,早已过去,面已经给了,咱兄弟也不是小人小量,对吗,气蛋?”
气蛋冲凉粉一抱拳头,算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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