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又多次把赚到的钱拿出来救济穷苦百姓,这个“周大善人”的名声又是越来越响了。这也是周季颇为得意的地方。除了沈欢给他的建议,如此结果,还是他魄力所致。开封b他有钱的商贾富豪多了去,那些人却瞻前顾后有所顾忌,缩手缩脚,误了时机,白白让这个爵位从手中了溜走,事后好不后悔。然而悔之不及也只能空恨了,多年来,朝廷也就那一次给商贾封爵而已,以后就算有大灾,估计别人抢着要,就是得到,花的钱财也不知要b这次多上几倍了!
周季嘿嘿笑道:“嘿嘿,纯是运气而已,若不是碰上子贤,周某哪来今日地风光!”
欧yAn发笑道:“所以这次子贤到海州任职,周兄也跟着来了,显是另有所谋呀!”
“不是我谋子贤,而是他谋我啊!”周季正了正脸sE,“若不是他到我家与我说此去海州三五年,可以让周某身家翻上十倍,周某也不愿如此奔波呀!欧yAn兄,你说,他这算不算拐卖人口呢?”
“十倍?”欧yAn发吃惊不已,咽了下口水,疑惑地看了看周季,知道他没有说谎后才一脸不解地看向沈欢,“周兄,你老实说,你身家现在不菲了吧?除了那印书馆,你那茶楼也是日进斗金呀,几年下来,在开封也算是数得上好的富翁了吧?”
周季转向沈欢,见他微微点头,才道:“欧yAn兄,也不瞒你,周某自与子贤合作后,这几年也有了十几万贯的积蓄了。”
“十……十几万?”欧yAn发大是咋舌,震惊地看着沈欢,“你们……这些生意,真有这么赚钱么?”也不是说他Ai钱,说到底,欧yAn发与司马康一样,都是不Ai财之人。像《文艺》杂志几年经营,也颇有收入,怎么说也有上万贯的资产了,然而却不贪一文,除了沈欢开除的编辑费用,从不多拿一分。不过他也就接触这么多钱了,现在一听周季除去父亲的家产外,与沈欢合作才几年,就平白赚了十几万贯钱,是个人都会镇静得失态。这个时候,整个天下大概有一半的州一年下来,除去自身的费用后,上交朝廷的也没有十几万贯!
也就是说,周季一个人地资产,低得上一个州一年的赋税收入了!另外,他可知道,与周季的合作,沈欢也是占了一份的。那么……
欧yAn发苦笑了:“子贤,难怪你总是看不上《文艺》杂志那些钱了,这次来,也不让为兄带上一文,留下给公休等人发展!原来你财大气粗呀!”
沈欢道:“谈不上财大气粗,b起那些百万以上的富豪,还差得远呢!”
“就是!”周季也附和道,“当年子贤与周某说十年内要过百万贯家财地,如今还差得远呢!再说以开封地形势。再过五年。资产至多也就翻一倍,b百万家财远远不如!”
欧yAn发苦笑得更厉害了,恨不得大呼苍天不公:“两位大哥,求求你们,就不要这样打击某人了!人家百万家财,那是经过了百多年数代人努力的好不好,哪像你们。几年时间,就聚敛了这般钱财。你们还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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