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陵也乐得陪她逗:“都快三十的人了,就别学人家二十的小姑娘贫了。”
但凡是个nV人,永远都觉得自己十八岁,江婉眉这就撇开他,一个人踩着高跟走了。沈培陵苦笑:甭管什么脾气的nV人,生气起来都是蛮不讲理的。
回了房间,他给她冲了个热水澡,换了件丝绸睡袍,抱着搁到了床里面。
周梓宁这才有点回过神,抬头看看他,就见他俯身将手放在了她的额头,微微撇了撇就扒开了她额前的碎发,动作和缓,竟然出奇地温柔。视野更清晰了,四目相对,周梓宁被他看得一颗心蹦蹦直跳,不由胡思乱想——他还想g嘛?
“怎么这样看着我?”他自上而下俯视她,叠起一双长腿,气定神闲。
沈泽棠笑地不明显,但是,周梓宁就是知道他在笑,挺愉悦的样子。他高兴的时候,喜欢m0点儿什么,像他想事情时转东西一样,一下一下,指尖百无聊赖地撇着她的额发。
这让她觉得自己像被他逗弄的宠物。
她甩了甩头发,翻了个身,拉高了被子背对她。
他难得好脾气地从后面贴过来,隔着被子握住她削瘦的肩膀:“生气了?”
周梓宁没理他。
生气吗?
要说不生气,那肯定是假的。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被近乎施暴地压在车里g了近一个小时,浑身像被压路机碾过一样。那会儿车里一片黑暗,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连她喷在她脸上的热气都让她觉得特别可怕。
他估m0着是憋了太久的气,这一次终于爆发出来。这一次不亚于年少时那一次破茧,浑身都痛,结束后还浑浑噩噩分不清东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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