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张某此来,确实是有关杜鹃之事,不知先生信与不信,杜鹃X命,怕是即将不保!”张邦立见陆寻义平静下来,不敢再耽搁,立马说起此来的目的。
陆寻义细细观他神sE,心中亦是有些紧张起来,却是有些想不通,按道理殿下此番为了杜鹃强势扫灭竹叶门,足以震撼天下势力。
便是国朝也应该明白殿下的坚定态度,当不会再妄动杜鹃了才是,难道还想公然和殿下翻脸不成?
张邦立是在危言耸听,还是真的另有缘由。
莫说陆寻义本来就只是在给张邦立施压而已,不是真的要赶她走,如今涉及杜鹃X命,不管真假,陆寻义也不敢再冒险了,沉默半晌,终是低沉道:“怎么回事?说!”
“陆先生,咱们还是进去再谈吧。”张邦立目光四周一望,随即声音压低道。
陆寻义眼中闪动,未再拒绝。
两人入内,也无需多礼,双方闷头坐下。
无茶无酒,只有昏h灯光晕开,照影两人皆并不好看的面容。
“想必阁下已经知道了明王殿下今日出现在北河的事。”张邦立并未立刻说起杜鹃,而是眯着眼睛看向陆寻义。
“怎么?这不算陆某探听g0ng廷秘闻吧!”陆寻义同样眯眼与他对视。
气氛不好。
不过张邦立显然无心再与他纠缠这些,目光正视陆寻义:“不错,殿下之大威势,可震江山万里,足令天下豪雄闻之胆寒,先生也必然认为,经此一役,明王对杜鹃之看重,已是天下皆知,连竹叶满门都为动了杜鹃而付出如此代价之后,这天下应是无人再敢公然取杜鹃X命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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