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小白勾起唇角，面上露出笑容，尽管眼泪依旧止不住地落了下来，但她的心却是无比愉悦，满含感动与希冀。凡空与她对视，漆黑的眸包涵了万千因果与无数轮回，最终刻下了眼前之人的身影，再容不下他物。
她记得，多年前，在丞相府的竹屋外，姬小白也曾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但那时的她没有悟，这一错，便是整整三年。
“小白，我也好喜欢你。”
这埋藏于心多年的话语终于在今日传递到眼前之人心里，凡空的笑容叫姬小白如沐春风，让她的心也随着这句话而剧烈颤抖，她不顾一切地扑进凡空怀，即便茶杯从她手脱落，顺着石阶滚落在雪地里，滚烫的茶水散落一地。
凡空亦用力将她拥紧。
世间安有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凡空垂着眉，在心默念着这句话，最后无奈地笑了。
若终不得两全，便只能负了如来罢！
两人在门前坐了许久，直到日暮西山，姬小白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凡空的怀抱，凡空亦没有丝毫不耐，那落在姬小白身上的目光，永远那么温柔宠溺，对眼前这个姑娘，便是倾注再多的欢喜与爱恋，她都觉不够。
“呐，小和尚……”
“嗯？”
姬小白微微垂下头，双颊忽的浮现一抹晕红，视线亦有些飘忽，盯着地面上融化的雪水，却不敢看凡空的眼睛。凡空有些奇怪地看着她：
“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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