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淑娘的眼瞪得更大了:您倒是个心大的,才第一次见面,你就什么都敢跟我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说。心里这么吐槽,嘴上却说道:“是不是家产分得不均了?三个堂舅姥爷虽然不是一母同胞,到底是同一个爹的血脉,兄弟得了多少家产都还是自家的,b被那些官儿刮走不适好多了吗?”
李氏叹息道:“理儿是这么个理儿,我倒没什么,可官人他X子有点倔……”
淑娘对着不熟的长辈的家务事实在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转移话题打听京中可游玩的地方。李氏长居汴京便推荐了大相国寺等处供她选择,还说若是得闲自己也可以带着媳妇们跟淑娘一起去,淑娘忙推拒了:“如今还不成,官人到京城是要参加科举的,亲戚间不上门拜见恐怕失礼,回去之后就要专心读书备考了。等考完了才能有时间呢。”
李氏便笑道:“你跟你官人不如都搬来家里住着吧,你管人在家读书,我带你出门逛逛。”
淑娘又推拒了:“如今我们在贡院街那里住着呢,都是赶考的书生,彼此交流起来方便些,离考场也近便。”
外面施禹水也是一样说辞婉拒了史玓的留宿,史玓不再强求,先安排了午饭。饭后施禹水道出来的久了要回去,史玓挽留不及,便请老妻送小娘子出来,看着他们两人相携离去。
路上淑娘把李氏讲的史家的事情讲给丈夫听,施禹水笑着说:“怪道我听史玓的意思竟是埋怨史大掌柜不给他送个信儿,原来还有这层缘故在。我看哪,这个史玓是有点端着架子。”
淑娘奇怪地问道:“史玓是谁?”
施禹水哈哈大笑:“就是咱们刚才去的史书玉碾铺的掌柜的,带咱们去后堂的那个老丈。他们这一辈原配生了两个儿子长子史玓,次子史玎,继妻只生了一个儿子就是长社县的史大掌柜史玖。”
淑娘忽然问道:“我恍惚记得史大掌柜的儿子叫做史珰?是斜玉旁,听你这么一说,老一辈的名字好像也是斜玉旁啊?不是应该不一样的吗?我记得我娘家堂伯家,爹那一辈就是木字旁,男的都是树木,nV的就是果树;我这一辈的从水字旁,偏只我一个nV孩;下一辈是草字头,侄儿们就是庄稼名,侄nV们是花花草草的;再下一辈的似乎是从土……”
施禹水解释道:“史大掌柜家是做玉石珠宝生意的商人,原来又只是小村落里的破落户,给自家孩子取名只要意头好,没有按着字序排辈。你记得舅舅家吗?高家买卖粮食,子孙便都是米字旁。咱们家先祖入仕之后就定了八个字‘根深叶茂,山长水阔’排辈,取名的时候又会选那意思相近的。像阿翁名讳唤作重山,两个叔祖分别是千山、峰山,连起来的话又像是说千重山峰。”
淑娘听得入迷,忽然笑着问道:“官人是水字辈?我也是水字辈……真巧。”
施禹水一怔,也笑了起来:“我平素倒没有注意过这个呢。”他忽而面sE凝重低声附在淑娘耳边说:“我夫妻都是水字辈,我又是因水来到此地的,说不定今生真的还是会与水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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