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九元仿佛是真的累极了,淡淡地看着她。“你都知道了。”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贺九元全靠在椅子上,“我现在也不知道我是谁。”
“一个势力,全心一处不太可能。不如分作两拨。所以出生后不久,我就向父亲讨要了贺练师的身份。”
贺九元阖上了双目。“贺练师看似放诞,其实极为自律。所以我,只能用贺九元靠近你。”
简直是有病,贺九元这个人她不能理解了,她现在甚至不知道,该叫对方贺九元好,还是叫贺练师好?
这不就是JiNg神分裂症吗?
“贺长老。贺少主。不管您是什么身份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傅蕙娘截断了贺九元的话。“我是个蝼蚁样的人,我贪生怕Si。没有时间也不敢于和您玩什么游戏。我也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可以让您在百忙之中,也要掂量的东西。”
傅蕙娘诚心诚意地道:“请您把我当成个P,放了吧。”
她是认真的,和这些人斗心眼她玩不起。
贺九元b她站队,一个人装成两个把她左推右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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