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都是对方压抑的哭泣声,那瘦弱的肩膀上似乎被沉重的责任给压得挣扎不得,泪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折S出老人家那苍白的手指。
许慈鼻翼酸涩,一边搂着nV儿,一边轻轻的拍打着老人的背脊。
“我姓秦,名朝安。”屋里唯一的男人说,“保护我的人告诉我,我是先帝长子。”
压抑的哭泣终于变成了嚎啕大哭,几乎半趴在许慈怀中的老妇人要将上半生所有的委屈和自责都要发泄出来,她那柔弱的白发在一声声嘶哑的哭泣中仿若柳絮,随风漂泊后终于落在了茁壮的大树上,安定下来。
回到自己屋内的两夫妻依然沉浸在那久久的悲伤中。许慈带着秦奕奕洗了澡,直到哄着她睡着,转头一看,秦朝安已经自己摩擦着玉牌,那神sE复杂难明。
许慈r0u了r0u男人的肩膀:“我以为你会与她相认。”
“她还有一些顾虑,我不知道她真正的想法,所以……”
“你没有做错,”许慈说道,“我们并不知道她在摄政王府的遭遇,她的防备心也非常重,若不是亲眼见到她对奕奕照顾有加,我都会怀疑她会随时随地的离开。”
秦朝安深感赞同:“我猜想她最初肯留下来,里面也有奕奕的缘故。”
许慈皱眉:“你最初与摄政王相见的时候,他对你的容貌是否有过特别的关注?”
秦朝安早就记不清当时的细节了,不过:“我与皇上并不相似,熟悉的大臣们也不觉得我有皇上有什么关系。”
“可我明显记得,太后最初见到你的时候十分的震惊。”
“也许我的容貌随父亲居多?”
“那摄政王早就让你尸骨无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