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招呼两名婆子上来帮忙,跟宜城伯夫人一起亲自给赵氏擦了身子。
赵二夫人突然疾步上前,一把推开一个仆妇,道:“我来!”
她夺过仆妇手里的帕子,沾了水,一点一点给赵氏擦身子,一边擦一边不停地把眼泪滴在nV儿的尸身上。
宜城伯夫人叹口气,也不阻止她。
擦完身子,赵氏的尸身早已y了,寿衣很难穿上。
几人七手八脚把寿衣一层层先套到一起,疏通袖子和K腿,先把上衣从下而上穿上,再穿上K子,裙子。
灵堂很快就被布置起来,沈氏打发下人去各家报丧。
第二日独孤家在军中的小辈们都回来了,由独孤维清领着清一sE穿着熟麻布制作的丧服跪在灵堂守灵。
沈氏让邢嬷嬷站在独孤维宁身后看着,免得她跪不动时再出什么幺蛾子。这两日陆续有吊丧的前来,可不能让她在人前出丑。
那日独孤绍棠跟宜城伯几番交锋,最后两家商定,对外一致称赵氏是得了急病暴亡。
双方都丢不起这个人,定北伯府是怕传出去不光独孤绍天以后再说亲艰难,恐怕还会影响几个小辈。
宜城伯府何尝不是怕耽误了家里姑娘们说亲,别人若知道起因,独孤绍天固然会让人觉得他脾气太差,恐怕更会觉得他家姑娘太软弱无能,缺乏解决事情的能力,更无法担当起照顾家庭,教育子nV的重任。
虽则如此,毕竟人家好好一个姑娘嫁入定北伯府没两个月人没了,定北伯府付出一定的代价是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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