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更是因为如此,丞相才更要保重,否则神武军将何去何从,天下将何去何从?”
秦晋x1了一口气,好半晌才问道:
“这天下不是李家的天下吗?”
这句话的声音不大,但在周围的‘侍’奉之人听来却如晴空霹雳,震得人七荤八素。卢杞也是震惊,但却在思忖了一阵之后郑重其事的答道:
“安史‘乱’贼兴起,李家便有使天下之忧了,如果不是丞相,这天下亦要改姓……”
秦晋大笑:
“你醉了,如何说这等话了?”
公然议论天下谁属,已经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了,更非人臣之礼,如果在天宝年间,秦晋和卢杞早就被拉出去腰斩灭族。
可现在是太平兴国元年,李氏宗族在内斗中早就消耗掉了大部分的实力。换言之,也就是有足够威望和能力的人已经Si的Si,逃的逃。能够站出来撑起社稷的,竟挑不出一个。
说来这也要怪玄宗皇帝对宗室的打压与限制,为了防止宗室对其皇权的威胁,将所有的藩王全部圈养在长安城的十王宅百孙院中,爵位食邑也都是虚封,以至于三四十年下来,李家的年青一代都成了只知道斗‘J’走狗的纨绔子弟,指望这样一群人为李氏社稷撑起一片天,不是痴人说梦吗?
再睁开眼时,天‘sE’已经黑透。秦晋起身抚着额头,宿醉让他头疼‘yu’裂。
听到身旁有如雷的鼾声,这才想起来,卢杞与之一同睡在了丞相府中,他并没有连夜返回军营。
在屏风外候着的‘侍’从听到了动静,轻手轻脚的进来,为秦晋端来了温热的醒酒汤,又递上温Sh的巾帕,让他擦脸。
卢杞显然是累坏了,即便秦晋起身的动静不小,依旧睡得鼾声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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