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总得先起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个明白,才是啊!”
秦奋泪眼连连,抬起头,祈求的问着:
“三郎,三郎是答应了?”
秦晋当然不会一口答应,如果秦奋的儿子当真犯了该Si之罪,算他现在权倾朝野,也不会徇私的。
“大郎,大郎他是被冤枉的啊,被冤枉的,三郎你,无论如何都要救救他……”
大郎所指的自然是秦奋的长子,只是因为他心乱如麻,说话才如此前言不搭后语。
其实,事情的经过并不复杂,秦奋的长子本来是被族寄予厚望的,去岁刚刚被郡举为孝廉,前途也是一片大好,更是在今年春天被征辟入政事堂为吏。
听到这里,秦晋也是一愣。
“大郎在京做官?”
“是啊,是啊,虽然是个芝麻针鼻大的小吏,可也是咱们秦晋顶顶出息的了……”
尽管深陷悲痛之,在说起儿子被征辟入政事堂这件事时,还是能在秦奋的脸看到明显的自豪与得意,只是一瞬间被即将丧子的悲哀与忐忑所掩盖。
秦奋对他的长子的确寄予厚望,甚至给他起名为执珪,殷殷之意不待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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