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笑骂了一句:
“你这厮,何时也学得溜须拍马了?”
正在此时,军吏匆匆来报,房琯求见。
就算房琯不来,秦晋也正要寻他商议今日的变故。
房琯见到秦晋时,满脸都是尴尬,崔冀不论有什么背景,但官面上的身份那都是他的僚属,若秦晋因此而对自己心生了芥蒂,他又能如何辩解呢?是以,只是一个深深倒地的长揖以后便不再直起身子。
秦晋见状则赶紧双手扶住了房琯的两臂,用力将其托了起来。
“相公这是何故?快请入座说话!”
这个反应倒出乎房琯的预料之外房琯甚至惊诧的望着秦晋的眼睛,以判断其究竟真心假意。然则,秦晋扶起房琯又请他入座全然都出自一片真心,房琯又怎么能看出别的内容呢?
但是,房琯也知道秦晋向来不会喜怒形于sE,所以还是将信将疑的坐了下来。
“崔冀作乱,老夫难辞其咎,秦大夫……”
不等房琯将请罪的话说完,秦晋便当即将其打断。
“老相公此言差矣,今日没有外人在侧,倒不如把这件事说的直白一些。崔冀分明就是g0ng中某位大人物的提线木偶,又g老相公何事呢?难道老相公还想替人背这无妄的黑锅不成?”
“黑锅?”
房琯下意识的愣了一下,虽然秦晋的这个用词新鲜,但以他的才学只一闪念就明白了其中意思。接着,他又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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