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奚珣几次出卖安庆绪,难道安庆绪察觉不出吗?这可有点让人匪夷所思。”
秦晋笑道:
“蠢货的世界,算你我也不能尽数知晓啊!”
杨行本的想法原本也没什么怪的,安禄山父子能摧毁了大唐半壁江山,绝不可能是愚蠢之人,现在安庆绪的表现想象大失水准,也由不得他不怪。
“蠢货?”
秦晋的回答半是玩笑,又半是认真,这让杨行本有些愕然,下意识的跟着重复了一句。然而,更加耸人听闻的话还在后面。
“如何,想不通?打个不恰当的方吧,这几年以来,唐朝与安贼的对峙,的,拼的,并非是哪一方更勇猛,更智计百出。”
“那的是什么?”
杨行本觉得秦晋这番话有失偏颇,但出于对秦晋的了解,知道他绝无虚言,心更是迷惑。
“愚蠢!”
只两个字,让杨行本哑然失笑。他也是心思通明之人,秦晋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又焉有不明白的道理。
“大夫所言甚是,从安禄山坐大之初,天子有无数次机会将其剪除,哪怕是限制手脚。算错过了这些机会,安贼起兵之后,依旧有大把的机会。可看看咱们的天子都做了什么,仍旧醉心于权术平衡之道,任凭党派争斗,败坏朝局,终至自毁长城,铸成难以挽回的大错。如果不是大夫果断的从河东返回关,此时的长安恐怕早是叛贼的囊之物了,这唐朝的江山,还不知道有几年活头。”
杨行本一向说话刻薄,算对李隆基这个过气的天子,现如今的太皇也毫不客气。
秦晋罕见的点头附和着杨行本惊世骇俗的说法,如果这在以往太平光景,仅凭这几句话足够他家破人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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