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房琯竟一连声笑了起来,就好像现了一件前所未见的奇事一般。
“想不到,想不到啊……”
他一边摇着头,一边感叹着,反而把秦晋弄糊涂了。
“李太白究竟是否在民营,老相公倒是说啊!”
房琯答非所问。
“想不到秦大夫如此务实之人,竟也偏好那些浮夸大言之辞!”
秦晋自然没有心思与房琯争论诗文风格的高下,便只敷衍的笑应了一句,而后又继续追问李白是否就在民营中。
房琯这才答道:
“此人确在营中,不过却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已经羁押待决,只等着朝廷的准信。”
其实,李白的罪名说大不大,说不大也不小。历朝历代,附逆Za0F者,没几个有好下场的。但李白现在已经是五十多岁的老人,又没有什么具T的恶行,甚至于连从犯都算不上,即便朝廷降下罪来,充其量就是个流放之刑。
如果李白在别处,秦晋也不愿意越界多管闲事,可他现在既然落在了自己的手里,就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
“还请老相公不要慢待此人,秦某自会上书天子,为其求情开脱!”
这一下,房琯可真的有些惊讶了,不管秦晋慕名也好,崇拜也罢,那都是建立在个人喜好的基础上。然而,一旦为此向天子上书,那X质就又不一样了。
“难道大夫与其有旧?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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