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计只是其一,但关键还在于一个‘快’字!否则骑兵何以如此重要?神武军步卒以快制胜,安贼叛军有苦头吃了!”
裴侑一向对这位族兄很是服气,可今日也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出言质疑道:
“房琯带领的是一只七拼八凑的人马,还不是顺顺当当的打到了洛yAn城下?如果不是功亏一篑,现在朝廷王师没准就已经北渡h河了!”
骤而,裴敬哈哈大笑,指点族弟,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你啊你啊,是没见识过神武军的战斗力,房琯所赖者,不过是孙孝哲叛军于关中覆灭后,从潼关到洛yAn数百里地方空虚的机会。所以,洛yAn城下一战而败,也不稀奇!”
“难道兄长早就料到了房琯会有此一败?如此说来,秦大夫也一早就猜到了。对一定是这样,否则秦大夫又怎么可能任凭房琯那老儿生生夺去了到嘴的功劳……”
看着兀自猜测的族弟,裴敬摇头苦笑。
“为兄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未卜先知?料想秦大夫的初衷便是打算放弃这份功劳的。只可惜啊,房琯不争气,满手好牌打的奇臭无b,最后还得神武军来收拾烂摊子!”
裴侑有些摩拳擦掌,神sE间又带着一丝遗憾。
“只可惜啊,咱们还要守潼关,不然也能冲上去抢些功劳回来!”
“日后多得是立功的机会?再者,放眼整个大唐,年刚刚及双十,便身为马军指挥使的,有几人?”
被兄长斥了一句之后,裴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兄长责备的是,小弟急功近利,这是大忌,大忌!”
裴敬微微一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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