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李泌得知苦心经营竟换来的是这般结果,不是该气的暴跳如雷?
这也从侧面反证了李泌并非大J大恶之徒,或者说此人才华或许有之,但智商稍有不足,难以无所不用其极。
倘若以“捧杀”之计为之,李泌所得到的回报,将远远大于Si咬住不放这种招数。
“好了,且先不去想这些烦心事,明日还是按照计划行事,对叛军只以招抚为主,愿降者可以留下,不愿降者……”
秦晋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了一丝狠辣。
“乌护怀忠会让他们后悔的!”
愿降者可以活命,不愿意投降的,秦晋既不会放任不管任其为祸关中,乃至于逃回河北重新加入叛军。因而杀掉他们是最好的办法。
乌护怀忠麾下的骑兵虽然只有五千人,但对付这种军心早就涣散的乱兵逃卒,哪怕以一敌十也绰绰有余。
秦晋所指,李泌会攻讦自己的原因所在也就在此处。
事实也一如他所料,第二日一早,李泌的弹章就被呈送到了天子李亨的案头。
李亨一看到是李泌的弹章,眉头立时就拧了起来,但又倏然苦笑。
李泌是他最为敬重的先生,在他落难之时依旧不离不弃,哪怕在即将被废的险恶境地也不曾改变过,那数百个难熬日日夜夜现在想来还心悸不已,试问如此忠贞之人又岂能轻易相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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