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GU脑的说出了七八位重臣的名字,但愣了一瞬竟又道:
“陈希烈就不必了,快去宣敕,都愣着作甚?”
李亨面无血sE,声音嘶哑,训斥着反应迟缓的宦官。
殿内侍立的宦官都被李亨突如其来的发作下坏了,在他们的印象里,李亨绝对是个温文尔雅,X情随和之人,竟不料也有如此声sE俱厉的时候。
一众宦官再也不敢有片刻耽搁,一溜烟奔了出去,各自宣敕。
李亨盘算了一阵,又颓然坐回到御榻之上,继而抬眼盯着仍旧跪在地上的绯袍官员,咬牙切齿的问道:
“你刚才所言,可属实?”
绯袍官员的语气斩钉截铁。
“陈希烈亲**代臣下,绝无半句虚假,臣自知有罪,请陛下责罚!”
李亨苦笑了一下。
“你的确有罪,朕会处罚的,但现在的当务之急却是守住长安城。否则,纵使朕处罚了你,还有什么意义?”
绯袍官员不敢接话,只得叩首在地面上,久久不敢抬起头来。
这时,李辅国急吼吼入殿。
“圣人,圣人,城南民营团结兵的哗变平息了,所有人都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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