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秦晋面见拘谨的站着一位年轻的甲士,甲士满头热汗,发髻散乱间几可见丝丝热气隐隐腾起。甲士正是契苾贺亲口任命的旅率裴敬。
他们这些人编入神武军后,立即就投入到了高强度的训练当中,早上的训练内容只有一样,那就是跑,所有人在契苾贺的带领下绕着恐慌荒芜的禁苑一路慢跑。
最初之时,还有人争强好胜,发足狂奔,但不到一刻之后便T力衰竭,难以为继,随着时间渐长,反而被那些慢腾腾小跑的人撵了上去。
这场绕着禁苑的第一次慢跑最终只有五个人跑完了全程,契苾贺算在其内,还有一个便是裴敬。谁都没想到,平日里不显山不漏水的裴敬居然在此时出了风头。
一些人心怀不满,质疑契苾贺这是在公报私仇,故意整治他们,才做这种毫无意义的慢跑。但契苾贺只冷冷的一句话顶了回去,“某与尔等从头到尾,全程可少跑过一步?少出了一滴汗?”
一句话让所有人顿时没了质疑的理由,是啊,契苾贺身先士卒,如果这样还说他公报私仇,又能说服谁?天底下有几个人会用这等法子做报复之举?
到了下午,所有人累的不cHeNrEn形,契苾贺又开始训练队列,也进入到了b跑步还要痛苦的过程,因为只要出现一点错误,便会遭致惩罚。
这惩罚虽然不及军棍鞭子来的痛快,但在众目睽睽之下绕着兵营一圈圈的跑,世家子弟们除了要忍受羞辱还要承受T力耗尽和身T难支的滋味。并且,一旦没有按照规定时间跑完规定的全程,便还要依军法加跑一圈,如此下去以此类推。
区区五百人的队伍里,竟有四分之三整整一天都在无止境的奔跑着,很多人被累的就差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再也不起来。但每每这时,契苾贺那令人厌恶的声音便会适时的响起:“快跑,快跑。尔等此时此刻的表现都会影响最终的考核评分,如果有哪一个半路放弃,那就给老子滚出神武军,神武军不要这样的孬种!”
这些世家子弟们绝大多数都是眼高于顶,要脸面的人,若是真的在正是进入神武军的考核中被扫地出门,那以后便也没脸再见人了。更何况有些人还是被族中的长辈y生生绑来的,如果就这么灰溜溜的滚出去,还有何面目在族中立足?
是以,这些世家子弟们咬牙切齿的将契苾贺的十八代祖宗挨个问候了一遍,却没一个人再敢如Si猪一般的耍赖。
今天是训练的第二天,趁着午时休息半个时辰的当口,裴敬不顾身T上的疲惫求见秦晋,为的还是独孤延熹一事。独孤延熹的目前昨日曾托人给他捎信,拜托他代为打探儿子的消息。裴敬是个很重情义的人,自是义不容辞的应了下来。
不过,应下来以后,他也犯了难。自己虽然人在神武军中,但却并没有任意活动的自由,契苾贺颁布的临时军法中,训练完毕以后,须立即回到所属营帐,未经军令允许不得擅自出帐走动,就算屙屎撒尿都要向所谓的教官请示,在得到了允许以后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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