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从小捧在手心娇养大的儿子,如今被打成猪头一般,张铎心中自然也是怒火中烧,他拉了妻子一把,“先让锴儿休息。”咱们有话出去说。
太医们知道,这是沐恩候问伤情来了,一想到张锴的伤,众太医皆沉默不语。
沐恩侯夫人仍哭的悲悲切切,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这让太医们更加难以启齿。
顾太医扫了一眼同仁,目光所到之处都是回避,只好暗叹一声,还是我来说吧。
“公子身上的伤并无大碍,稍假时日便可愈合,只是这腿…”
听到儿子只是皮外伤,张铎心中稍安,但顾太医的一个“只是”,又将他的心重新吊了起来。
“小儿的腿怎么了?”张铎的声音中明显有些颤抖。
“公子以后…怕是…怕是不能行了。”
什么!?!
张氏冲到顾太医面前,“我儿腿好好的,怎么会不能行!?”
顾太医心道:腿好有啥用,骨头连着才能走啊。
张铎的脸sE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几乎是用尽了全部力气,才b迫自己冷静下来:“小儿的腿…”
“公子的双腿无碍,都是皮外伤,只是大腿根部与盆骨连接之处…”GU骨颈断裂,也就是说,张锴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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