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典吏便知,这史文能走到今日,跑不了是靠他岳家,于是做出一副yu言又止的样子来。
史文想誑他讲真话,奈何道行太浅,倒叫范典吏将自己的底细淘了个一清二楚。
范典吏见掏的差不多了,恰逢小二将饭食端上,他便不再说话,专心吃起饭来。
史文暗骂一句,也食不知味的吃起早饭来,边吃边焦急贾圆那头见不见得榜单。
偏贾圆像是消失了一般,从天不亮出去到太yAn斜西了也不曾回来,史文急的直跳脚,围着圆桌一圈一圈儿的转悠。
这头贾圆也急,见人家中了的家丁一个个眉开眼笑的回去报喜,他越等越无望,想来回去还要挨史文的一通骂,心下盘算起来。
“老爷,大喜!”一进门,贾圆喜气洋洋道:“老爷在二甲之内!”
史文一高兴,甩手赏了他一个大元宝(十两),赏完又后悔了,该给二两才是。
贾圆趁史文高兴,提出自己先一步回乡报喜。实则他骗了史文,也不打算在京城再呆下去了。
史文亦不待见他,想都不想便应了,然后撇了收拾包袱的贾圆,自个儿去隔壁找范典吏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范典吏也抖开了话腔,“想我从前在江南做官的时候,衙门虽小,但上上下下也有三五个管事,加上书办、差役,都是我一个人去管服他们,若像你这样,还不被他们抹g吃净了!”
史文不承认,嘟囔道:“我那是看在我岳家的面子上才让着他些。”
“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是你们读书人常说的吧?如今一个管家都治不服,还算哪门子的齐家?不能齐家,皇上要你们这些官员做甚?”范典吏喝的不少,舌头也有些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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