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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政衙署的后院里凉爽宜人,得赖于一汪自来上涌的好泉水,拜它所赐,院里花草即使在旱情严重的济南,仍长得十分旺盛,一片生机盎然。
此时太yAn已经升上来,三位男子正坐围在凉亭里喝茶,烹茶的水正是来自此泉,清甜甘冽。
“今日皇榜之事,方学政功不可没吧?”季昭雅不满方同儒将此事T0Ng到皇上面前,讽刺他升官心切,拍得一手好马P。
“在下若说此事与某无关,季先生断不肯信,且为皇上选优择才,是方某的职责所在。”方同儒无所谓的打了句太极,端起面前的茶碗,闻了闻溢气扑鼻的茶香。啧啧啧啧,真是上品,难得孔山长肯大方一次,季昭雅在他心中果然不同。
孔山长对方同儒的万金油答案十分不满,“皇上此举...”肯定是故意的,报复当年老夫拒绝他入g0ng之举,可当年……自己也有难言之隐啊。
孔尚贤板着一张脸,腹诽不止,这不是把书院遮在头上顶雷么!早不发晚不发,文章都递上去那么久了,非等现在自己把季昭雅给弄来了,皇上才出手,真是...!
“你我二人怕是难堵天下读书人的悠悠之口啊。”季昭雅明白,皇上这是把他和孔山长绑在一起,到时候一个孔家嫡系,一个江南季氏,这事儿好歹与否,赞骂与否,都是他二人的责任。也不知自己那小徒弟看了皇榜没,她才九岁,是不是残忍了些?
“怕什么,”方同儒瞧热闹的不嫌事儿大,自顾自的添了一碗茶水,他喜欢现在的这种立场,两边都得拉拢他,看他的脸sE。“这可是皇上下的旨意,谁敢不从。”
“呵呵,皇上真是...深谋远虑(Y险狡诈)。”季昭雅想起自己给皇上写的那封信,很难说谁被谁坑了。
“怎么?心疼你小徒弟了?”方同儒明为打趣,实则暗戳季昭雅的心窝子。
季昭雅笑而不答,方同儒啊方同儒,机关算计太聪明,可千万别聪明反被聪明误,弄丢了卿卿X命。
“担心她挺不过去?“孔山长有点迁怒晴岚,他自己也意识到了,遂改了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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