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赫连端砚的笑声,离肆才惊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离肆只是担心爷的身T,并无其他”
“不必解释”
赫连端砚终是没有听离肆的劝阻,没有即刻回g0ng,反而又来到了定国公府。
因为赫连端砚向来行事低调,就连在朝臣面前都甚少露面,以致不少朝臣都不认得他,更何况是朝臣家中的家丁和护卫。
因而,赫连端砚再一次被挡在了门外,不过,赫连端砚也不生气,只是命护卫进去通报。
没一会儿,就见定国公燕南山从里面快步走了出来。
“王爷大驾光临,微臣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燕南山作势就要跪下,赫连端砚抢先一步伸手扶住了他。
“定国公不必多礼”
到得前厅,这边刚坐下,赫连端砚就突然问起了燕流笙。
“怎得不见令公子”
燕南山突然就跪了下来,“小儿昨日冲撞了王爷,本该亲自到王府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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