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了孙子,太后这个位子她才坐得稳稳当当。血缘摆在那里,位份摆在那里,谁也动不得她半点。
偏偏生儿子这件事急不来的。
想把齐田叫去训几句吧,长宁殿的人可y气了,明明才听说皇后跑去马宛骑马了,长宁殿的g0ng人却偏说皇后娘娘身T不好动不了。又说现在g0ng里的事都是董嫔管的,侍寝怎么安排也都是她说了算,太后要问,得找董嫔去。
太后一气之下,到是把椿拉去罚了一顿跪。
可才跪完,田氏就进g0ng来往太后g0ng里去请罪。
说必然是齐田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太后才会叫了她身边得力的人去当众责罚。
又说以前陈王入都,椿跟齐田是一起在大庙受过难的,于齐田还有恩呢,与其说是主仆,便如姐妹一般。若是真做错了事,她愿意替nV儿的恩人受罚。
虽然是太后坐在上座,田氏跪伏在下,可太后只觉得自己被堵得x闷气短。恨不得连田氏也一并罚了!真是好大的胆子!要放在以前,谁敢这样跟太后说话。
可现在也不是以前了。如今自己儿子做皇帝了,却事事都讲究道理起来,说越是尊贵如太后,越是不能以位份压人,要以德服人。她无故处罚命妇断然说不过去。若是自己一意孤行,外头怎么说自己到不重要,关键是儿子会怎么想。未免不会觉得自己的母亲竟然都要拆自己的台?
难道就为了处置一个下人,跟儿子更生份吗。
田氏带着椿一走。太后可真是气得要Si。若是儿子向着自己,这些人Si一百次也Si得了,管它什么占不占理的。
可自己命苦!
就这样,一时竟想得垂下泪来。无b委屈。自己不过是想训皇后几句罢了,竟说不得了。老家的婆母整治儿媳妇的招数多着呢,也没有什么是做不得的。她就这样娇贵了?
气得把董嫔叫来一顿好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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