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鬼魂是阴邪之物,如果那恶鬼跟了回来,而且没有被红绳结成的绊马索绊倒,而是直接越了过去,那么红绳就会染上鬼物的阴邪变成黑。
我手里这根红绳就是我在结绊马索的时候顺手扯下的,它变黑就说明春妮危险了。
“姐,快走,春妮又出事了!”
我慌忙拿上了东西,赶到了秦大叔家。
在外面望进去,只见秦大叔家西屋的灯灭了,东边堂屋还亮着灯。西屋就是春妮的房间,秦大叔两口住在东屋里。
我心里咯噔一下,灯是光明之源,所以很多小孩在半夜里啼哭,只要点起一盏灯就好。春妮屋里的灯没开,出事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小弟,不好了,秦叔家院门锁了!”
姐在大门口对我说。我赶过去一看,秦大叔家的院门果然锁住了,把姐拦在外面进不去了。
我咬着牙,运了口气,一脚就闷了上去。这一脚,我运上了真气,飞起一脚就把秦大叔家的大铁门整个给踹塌了。
姐都傻眼了,秦着大嘴问我这是什么时候学的功夫,不过我没那么多时间跟她解释了,直接冲进屋里。
秦大叔听到声响从屋里出来了,见是我还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舒海这大半夜的,你咋来了,今天可真的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春妮现在还不能走道呢,让你婶炒俩菜咱再好好喝点!”
他一说这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可能是我们老家农村的生活太安逸了,导致很多大老爷们种完地回家后,没事就让媳妇炒俩菜喝点酒。我本身是不会喝酒的人,不觉得喝那辣薅薅的玩意,然后醉醺醺的扯犊是啥好事。有那时间,干点正事不好吗?好像没有酒就不能活一样。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边喝酒的人太多,所以唯一一个小时候家穷,没怎么学会喝酒的薛大旭倒是发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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