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想起来,他只怕以为,我跟他们一样,也是天亮后就动身走的。
我也不点破,笑了一下,道了声:“老伯好。”
然后就找地方坐了下来。
从老头儿最后的一个提醒来看,他心地还算不错,当然了,可能也跟长时间没见到人有关,毕竟人是群居动物。
那个小姑娘裹了一张毯子睡在一边,两人应该是轮流交替守夜。
“小伙子,后面有米,想要喝粥的话,自己煮。”老头儿从竹篓里翻出口小锅,递给我:“别在烤R吃了。”
我道了声谢,将锅接过来。
果然,在粥香四溢中,那只猫容婆并没有被粥香x1引,依旧低垂着脑袋。
看来,她只对吃R感兴趣。
正当我喝粥的时候,门传来“咯吱”的一声,又开了。
门口,走进来一个身穿花斑袍子、头上带着顶高高、尖尖帽子的人。
面白无须,看不出年龄,身材瘦长至极,估计有近两米高,面容有些Y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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