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麒的声音在这略微有些温暖的房间显得冷冷的,只听他说:“妈,重点不是谁看的问题,其实即便没有我爸,什么人都没有只有保姆,我也不会请您来的。妈,你还记得那年我搬离霍家时跟你说过的话吗?我是认真的,您已经毁了我的童年和少年,后面的日我不想有您的参与了。”
这话听来很是无情,林润之好像一下就被呛到了,她的声音里都带着颤抖似乎是哽咽了,“我是你妈?你就这么恨我?对,我是为自己着想,我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可我总有做得对的地方吧?我对你不关心可也养大了你吧,你难不成不养我老吗?”
她质问完不成怕这个儿真的冷心冷意不答应,毕竟,她就是这样的人啊,万一儿随了她呢。林润之终于放下身段,说出了最想说的话:“霍麒,妈妈现在过得太难了。你叔叔失意在家,每天脾气都不好。霍青林如今瘫痪,几乎骂走了所有能找到的保姆,有时候还要我去伺候他,霍麒,妈妈受不了了。你接我出来吧。”
她话说到这份上,一旁的姜晏维都不好说话了,毕竟是亲母,他怎么可能拦着呢。他沉默,霍麒也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过了几秒还是十几秒,霍麒才终于出声:“我送你去养老院吧。”
林润之似乎愣了,很久也没说话,电话接通着,可没有人说话,然后不知道多久,林润之主动挂上了电话。
在姜晏维的记忆里,这好像是林润之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他们面前诉说自己的苦难。后来一直到两个孩出生,她作为亲奶奶偶尔自作主张来看看,都再也没提过这事儿。不过从她的模样里看,她过的大概是不好,人很憔悴,已经不显年轻了,反而感觉比实际年龄大一些,曾经的美貌淹没在岁月和杂事,终究归于平淡。
显然,那个曾经让她以出轨抛夫为代价进入的家庭,在给了她二十五年的荣耀后,在剩下的年份里,带给她的只有有钱的折磨。
姜晏维有时候想:大概这也是一种均衡吧。
日越发往前走。
有了两个孩后,似乎身边人的重心都开始改变了。作为一个虽然很忙但不怎么用加班的主治医生,姜晏维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拿来陪伴孩了,这两个分别载有他和霍麒基因的孩,是他人生最重要的人之一。有时候他都会感叹:“有了这两个小家伙,我的科研彻底没戏了。”霍麒就会笑话他:“好像你曾经想要科研过一样。”
这倒是真的,本硕博读了八年,毕业就规陪,随后才入职。姜晏维倒是想科研,可还没到那个时候呢。
至于霍麒,他的生意这几年做的越发好,可似乎却越来越有空闲,姜晏维是下了班陪孩,他则是经常早到家陪姜晏维。当然,这时候孩被保姆带出去晒太阳了,家里又没人,自然会发生点不言描述的事情。连姜晏维这样不害臊的人,有时候做完了瞧着外面的天光都会不好意思说:“咱俩是不是有点太没羞没臊了。”
霍麒压根就不用管他,只用一句话就能解决:“那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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