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得在电话那边喊,“咱们的女儿打电话来啦,小渔你啥时候回来?”
“你在哪?”她报上自己的地址,离姑姑受伤的地方不远。
我拦了车找过去,她带着一个瘦伶伶的男孩迎了出来,她的腹部隆起,她开心地笑着,那男孩站在妈妈身后偷偷看我。
她在男孩儿头上拍了一掌,“这是你大姐,叫姐。快。”
男孩冷冷看了我一眼,转身向饭店走去。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出来,腰上围着白围裙,白围裙上沾的油都快能拧出来了。
他胡花白,有一双漠然的眼睛。
女人在介绍我时,他只是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番,嘲笑道,“说这城里妞是我们的孩?别动歪脑筋了。”
他点上不带过滤嘴的烟抽了一口,靠在路边的自行车后座上休息。
这和我想的不一样,我打算骗过那张符贴在她胸口,让她尝尝被阴毒攻心的滋味。
看到这一家的生活,却怎么也下不了手了。
“小渔,我给你介绍饭店老板认识,来。”
我走到她面前,低声问,“妈,那道符,你从哪弄来的,代价不小吧?”
“什么符?”她蠢蠢的样不像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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